猛然发现,我是那样的爱用时间的长短来度量生命中的人或事,甚至有些渐进疯狂的认为,时间积淀下来的痛苦与沧桑,也是一种姿态,是生的姿态,就如固执的把残缺与凌乱也视为一种美,一种别样的美,不懂的人会笑我有病态心理,却也改变不了我深入骨髓的认知。
虽然不敢回忆,伤痛,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