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古埃及,人们立刻想到了恢弘的金字塔以及它那悠远的年文明史。
年前,尼罗河畔出现了国家,年前,古埃及实现了大一统,延续并更迭长达三千年之久。
哈哈,没有古埃及人类就废了,没准还在树上摘果子吃。
有人不禁要提问,年的历史依据来自哪里,有没有充分的证据?
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一些学者不免要急头白脸地跳起来,毕竟有门学科叫做“埃及学”,是他们营生的钵盂,饭碗被砸谁能安之若素?
学者们非常专业地、如数家珍地摆出各类出土文物和文献,来证明他们心中神圣的古埃及不容亵渎。当然了,古埃及文明并不像古希腊文明那么粗制滥造,证伪颇有难度。
某位世界史博士给出了古埃及纪年证据——王表。
例如刻在黑玄武岩上的帕莫勒石碑,雕刻于古埃及第五王朝时期,距今大概年。
还有写在莎草纸上的都灵王表(都灵纸草),记录古埃及公元前年之前全部国王的名单。
王表清清楚楚的,几千年都有着详实精准的记录。
但是,年前,拿什么磨平和雕刻硬度很高的黑玄武岩呢?
青铜?不要开玩笑。火烧?会裂开。铁器?不好意思还没发明。指甲或者牙齿?我也不知道行不行,问问专家吧。
再来看莎草纸文献。自19世纪以来,在“考古学家”的努力下,发掘出了一批文献纸卷,其中有的可以追溯到中王国时期,尤其是新王国时期的拉美西斯时代(公元前~年)数量最多。
什么纸张年不腐,那只能是古埃及牌莎草纸,亚里士多德也喜欢用,写了一千多万字。那什么墨水年不褪色呢,好像有点讲不清,各种说法都有,没关系的,有牛逼的纸必有牛逼的墨,大可不必太较真。
上图多么清晰,让中国的松烟墨为之汗颜,咱纸质文物哪有这种档次的。
莎草纸的工艺我们也不深究,主要特点是制作简单,成本低廉。中国纸在制作的过程需要捶打、漂洗并加入各种辅料去除植物中的淀粉、蛋白质和糖等成分,只留下植物纤维,然后捞出来继续处理,最后才成为纸张。莎草纸不需要这么费力,泡一泡、晒一晒、压一压就可以用了,淀粉、蛋白质和糖弄不干净也不会很快发黑发霉。
就是有一点不太明白,便宜而且耐用的莎草纸,为什么后来被欧洲知识分子集体放弃了,让中国纸抢占了市场,多少有点败家。
有人又说了,不是莎草纸耐用,而是埃及那地方气候干燥,总不下雨,所以能够千年不腐。
唉,长年不下雨纸是保住了,可是农耕文明的标签又掉了,年降雨量低于毫米的地区,反正咱中国的古代农民绝对嗤之以鼻。
没有农耕文明怎么养活那么多人口,依靠贸易买粮食,还是去抢?去哪弄,其他文明还都是部落,没那么大生产力。
人口没有个上百万,壮劳力没达到10万以上,怎么建造金字塔?
是不是古埃及人迷糊了,他们的历法不行,其实上古历史并没有那么久远?
大错特错!古埃及人年前就有了完善的太阳历。一年12个月,一个月30天,年终加上5天,只是没有闰年罢了。
看上去有点眼熟是不是,真的很想问一句,古埃及人大年三十也包饺子吗?
古埃及不仅天文历法一骑绝尘,数学、哲学、建筑、文字、艺术、铸造、水利、医学各方面都是上古顶尖水准,对后期的希腊文明、罗马文明以及近现代欧洲文明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可以说影响是不但巨大,更是深远,19世纪以表音文字为母语的欧洲人,能够看懂断代多年的古埃及的象形文字,通篇解译不带含糊的。
古埃及文明这么先进,远超周边其他文明,但是他们就是乐意在沙漠绿洲待着裹木乃伊玩,几千年热爱和平绝不扩张,也不迁徙。
当然了,古埃及历史证伪是专业人士的事情,是个系统全面的技术活,我们一般人只能围观,感觉不符合逻辑和规律的地方,问一问、听一听明白人的说法。
膜拜西方古文明的请不要炸毛,搞出一副“民智未开”因而扼腕大恸、捶胸顿足的姿态。有的问题解释不了,也不要尽扯没用的。诸如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就在那里,博物馆那么多的文物,你应该去埃及看看就不会怀疑了之类的。
或许我们没有机会去埃及,但是感觉去了疑惑只会更多一些。
你的震撼再大,也只是博物馆意图提供给你的认知引导和认同情绪,否则博物馆就是失去它的功能了。不管震撼有多大,它也不是论据知道不。
至于还有一些论调,质疑西方人吃饱了撑的,花几百年的时间和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来伪造历史。你可以了解一下德国考古大佬施里曼,曾在杂货店学徒,在船上作过服务生和记账员,后又经商致富。36岁倾其所有开始寻找《荷马史诗》里的特洛伊城。
理性的你一定会以为这哥们疯了,《荷马史诗》这种传说也敢信?但是人家就是找到了特洛伊古战场遗址和迈锡尼遗址,发现了文物和珍宝。
十几年时间花了大量的钱财去寻宝,不找到马上破产了,必须找到啊。
19世纪,缥缈的古希腊文明被“发掘证实”,施里曼自然名利双收,西方上层也欣然若狂。这帮哥们的历史知识基本上来自于传教士斯卡利杰杜撰的“圣经编年”,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希腊、古罗马在大师的手中首次变得有序化以及合理化。
斯卡利杰绝对是个人才,超越他的只有卡申银矿,毕竟21世纪不好糊弄了。
施里曼的骚操作让一帮机灵的商人立刻反应过来,你特喵的可以“发掘”迈锡尼遗址,我特喵的就能“找到”古埃及法老的尸体和随葬品。随着时代发展,竞争激烈,这个行业的水准也必须跟着提高,好比中国古玩市场卖瓷器的,没做旧技术和不会讲故事都干不好。
我们只是从某一个脉络上来说明,造伪并不是吃饱了撑的,是有利润和动力的。
当然,还有更深层的方面,比如洗白自己,不要暴富之后看着还像个强盗似的。比如文化输出和打压,白种人的远古文明必须是璀璨的,黄种人的远古文明都是扯淡。
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当西方人在清末骑到我们头上之后,20世纪初中国一些学者很快成立了“疑古派”,顾颉刚、胡适都是杰出代表,甚至连商朝都给否定掉了。
他们伙同公知,打算从根上面弄我们,你还二货一样膜拜着他们。
中国的世界史博士、埃及学专家,你们应该比我们更加了解古埃及的知识,接触到我们常人不能接触的考古信息和资料,理所应当提出更专业的质疑,而不是全盘地对古埃及史给予认同。中国的史籍如此完备,依然有很多的地方存在漏洞和疑问,何况红夷的《古今传奇》?
很遗憾,某位世界史博士的原话是这样的:“研究世界历史最忌讳的就是,用研究中国历史的固有思维和习惯,硬往世界其他文明的历史上套。对于古代世界的各文明来说,中国式的史书撰写现象更多的是一种特殊性,而不是普遍性。”
乍一看颇有道理,但是仔细品味后完全不对劲。史书编撰现象怎么是特殊性,不是普遍性?只不过我们很早就编,西方很晚才编,他们有空白期而已,现在哪个国家没有自己的史册和大事记?
中华大地的统治者和知识分子意识到总结历史和记录史实有助于文明发展、社会进步比别人要早的多,而且更加系统化,这正是文明超前的具体表征。
要搞双标不敢直说,拐弯抹角地舔,透着博士不该有的小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