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专业白癜风医院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4624718.html说起狮身人面像,总会联想到开罗以西吉萨村附近的胡夫狮身人面像,那尊屹立近年的雕像和两座大金字塔已是举世最熟悉的埃及图像,既让人感受到古埃及的悠久、神秘,也传达给我们一种视觉假象,甚至在网络输入“狮身人面像”搜索时,Google、百度的第一条都是指向胡夫狮身人面像。
事实上古埃及的狮身人面像非常多样,不仅在金字塔周围可以看到,在陵墓、神庙以及建筑装饰和家具配饰等许多领域,也都可以发现狮身人面像的踪影。
在大都会博物馆著名的丹铎神庙边上,有一尊花岗岩狮身人面像安静的伫立着。虽然它的体量远不能和法老胡夫的雕像相比,但它讲究的造型说明其主人身份特殊。雕像头部昂起,目视前方。修长的狮身伏于台座之上,前腿向前平伸,后腿蹲坐,随时准备跃起。在雕塑手法上,既写实又有很强的风格化处理,例如肋骨以写实法塑造,让人感觉到卧狮呼吸时一起一伏的翕动。肋骨后下方一条刚劲的弧线处理,像是雕塑家有意的强调,以与头部皇冠硬朗的线条相呼应,又似乎是一条筋脉,与卷曲在臀部的尾巴形成呼应,将狮身前部的松弛与后腿的蓄势相牵连,制造出刚柔相济的节奏变化。
雕像的头部戴有“尼姆斯”皇冠,下颌装饰有方形胡须,表明了它的帝王身份,威严的面容中透出的俊秀又明显带有女性的特征。这尊狮身人面像的主人公就是埃及历史上唯一的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
哈特谢普苏特是第十八王朝法老图特摩斯一世的女儿,丈夫是图特摩斯二世,同时又是图特摩斯三世的继母和岳母。她在图特摩斯三世未成年时将其流放,并登上法老宝座,执*达21年(约公元前年-约公元前年)。
哈特谢普苏特去世后葬在与帝王谷一山之隔的戴尔巴哈里(Deirel-Bahri)葬祭庙中,但此后不久,图特摩斯三世即下令摧毁了女法老的雕像和浮雕,目的是消除女法老的影响,维护男性继承的正统制度。
因此,我们今天在大都会看到的雕像实际上都是由碎片拼接修复而成。年到年期间,大都会博物馆考察队在一片废墟的戴尔巴哈里葬祭庙周围寻找到一个采石场,并在其中发现无数雕塑碎片,我们看到的狮身人面像和其它女法老雕像都是由这些碎片恢复成当前陈列的状态。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过这件女法老雕塑,雕塑的夸张手法改变了我对埃及法老雕塑刻板、模式化的印象。这件女法老雕像在坐姿和着装上与男性国王相同,但修长、圆润的身体处理,又突出了女性身体的特性,将观众的视线引导、聚焦至女法老娴静、略带笑意的脸上。
并排放置的女法老雕像遵从了统一的造像标准,虽然材质不同,着装和细节处理上略有变化,但结构、比例、坐姿以及面部特征完全一样。需要注意的是,这几尊雕像虽然都佩戴了尼姆斯头巾,但没有装饰象征帝王权威的假胡须,而且服装和身体特征明显突出了女性化处理,与另外几件法老雕像差异明显,说明雕像本身并没有刻意去突出法老的身份,而是在提示女法老另外一层神秘——太阳神阿蒙的女儿。
这座雕像原来位于葬祭庙二层门口,保持迈步的姿态,两腿保持一步距离,左腿往前迈出,短裙随左腿的行进飘起,双手平摊其上,塑造出曼妙的动感,好似在期待即将到来的神灵。这种形象在古埃及表示对神的虔诚,也很像今天女性行礼的姿势。
葬祭庙既是对法老的纪念,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是体现法老对太阳神阿蒙的崇拜,在哈特谢普苏特葬祭庙中有一组手捧祭祀器皿的跪姿雕像,依然是女法老的面容,着短裙,装饰假胡须,有一尊跪像头戴上埃及白*。这种跪姿雕像是迎接阿蒙神的仪式之一,就像中国古代伫立在帝王陵墓神道两侧的华表、翁仲、天禄、辟邪。
不知是有意保留残缺美,还是面部已消失在大漠的风沙中,但未能完全复原的雕像呈现出难以言表的神秘和优美气息,残缺的面部不仅使我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