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著名白癜风研究专家 https://m.39.net/disease/a_5481230.html北非,那片沙漠,那片地中海岸边的沙漠。
曾给隆美尔带来崇高的荣誉,但也留下无尽的耻辱。
沙漠给了他元帅的手杖,给了他“沙漠之狐”的美名。
沙漠上写下了他那道不完的传奇……
大不列颠诸多精兵良将,无不在他装甲兵团的铁拳下丢盔卸甲。
韦维尔、坎宁安、奥金莱克、里奇……这些在英帝国中名声显赫的将军们,都在隆美尔装甲军团的履带下将半世英名荡尽。
年8月,他的装甲军团已抵达阿拉曼,抵达开罗途中英军的最后一道屏障。只要越过这道防线,埃及,就成了纳粹德国的天下。
但就在这时,隆美尔的克星出现了:蒙哥马利和亚历山大。
还有艾森豪威尔和巴顿。当然还有超过他非洲军团数倍的兵员和坦克。
于是,隆美尔在阿拉曼结束了他一生中最煌辉的一段历史,留下了耻辱的一页。他败了,而且是惨败,连脚跟都无法站稳的惨败。
于是,他只好千里溃退。
从托卜鲁克退到班加西,又从班加西退到的黎波里,最后把意大利的百年基业——整个利比亚——也弃之不顾,直退到突尼斯。
他撤的速度之快,连追赶的英军都无法望其项背,隆美尔那无畏的战斗精神已荡然无存。
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在无奈之下,只好让隆美尔离职,让他那多病的身体和颓废的精神得以休养生息。
随着隆美尔的撤离,他的非洲军团也随之瓦解,在巴顿和蒙哥马利的夹击之下,北非的数十万轴心国军队缴械投降。
年7月10日,盟军又挥戈跃上西西里,第一次踏上轴心国成员的国土,意大利随之瓦解,独裁者墨索里尼被部下囚禁于悬崖绝壁之巅。多亏希特勒顾念旧情,出奇兵将他救出,才保全性命。
9月3日,盟军又二次登陆,跨越墨西拿海峡,登上意国本土,意大利新政府迅即向盟军投降。希特勒大怒之下,再次请已恢复战斗精神的隆美尔出山,让其实施占领意国的“轴心”计划。
隆美尔不负所望,率领整装待发的德国山地部队,越过勃伦纳山口,几天内就顺利完成希特勒所赋予的“轴心”任务,解除了约80万意大利士兵的武装。
随后,他又同凯塞林携手,将登陆的百万盟军阻止在意大利中部的“古斯塔夫”防线上。
时值年底,欧洲西线告急,数百万盟军已在英伦安营扎寨,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横渡海峡的“霸王”行动。
希特勒对西线的防御甚为担忧,再次调出隆美尔,命他赴西线巡视德军苦心经营的“大西洋壁垒”现状。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令隆美尔大惊失色。戈培尔大肆吹嘘的“大西洋壁垒”,只有加莱一小段还算勉强,其余则形同虚设。希特勒得报之后也心急如焚,立即任命隆美尔为沿海峡驻防的德国“B”集团军群司令。令他加速修补工事,力争在盟军登陆前使“大西洋壁垒”固如其名。’
隆美尔不愧为一代名将,走马上任之后不恋枫丹白露的舒适环境,而是亲赴第一线日夜监工。不仅如此,他还亲自设计了诸多的新式抗登陆器材,名如:“比利时牛棚门”、“隆美尔芦苇”等。
年初,盟军对德国控制下的各大城市展开大规模轰炸,由于隆美尔的家仍设在维也纳郊外,紧靠一家飞机制造厂,故挨炸在所难免。于是他决定将露茜和儿子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选择了他的家乡赫尔林根,购买了一幢大而新的别墅和一片庄园。
2月21日,他第一次回到新家,他没想到在家里遇到了一位客人,斯图加特市的市长施特罗林。
此人为一个密谋暗杀希特勒小组的成员,此来肩负着特殊的任务:说服隆美尔在不久的政变中站到他们一边。
施特罗林本不知隆美尔回来,他只想先把露茜争取过来,现在正遇隆美尔,也可以先摸摸元帅的想法。
他当然没说要干掉希特勒,也当然没说要搞政变,而是先把隆美尔吹捧一番,然后谈了自己对时局的看法:这样下去,整个德意志民族将被毁灭。
然后他又对这位元帅谈了纳粹分子如何屠杀犹太人和在东方对其他民族的野蛮行为。隆美尔对这些知之甚少,因为他只想着打仗。
最后他请求隆美尔在以后可能出现的变故中出来主持军队大局。
隆美尔不客气地回绝了。他告诉客人:我目前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阻止敌人在西欧登陆,我相信元首能挽救危局。
随后,他又紧张地投入了抗击盟军登陆的准备之中,而且充满信心。
6月初,隆美尔考虑到海峡天气的变化,认为敌人绝不可能在此时行动。6月6日,是妻子露茜的生日,他当然不愿错过。5日一早,他就乘“亨克尔”专机直飞赫尔林根。然而,就在他怀着满腔情爱回到家中的当夜。
盟军的“霸王”行动开始了。
隆美尔后悔不已。他立即赶回前线,组织德军顽强抵抗。无奈盟军的力量,特别是空军力量过于强大。不久他的克星蒙哥马利指挥的盟军先遣部队,已在五处滩头站住了脚跟。他遭到了军事生涯中的又一次失败,而且又败在了蒙哥马利手下。
他感到绝望,感到沮丧,渐渐恢复的豪情又渐渐地消失了。
他开始考虑德国的命运,而正在这时,施特罗林又一次光临赫尔林根别墅。他告诉隆美尔,他们已经制定好了一份计划,来挽救德国。并提示元帅:西线有许多将军是他们的人。
隆美尔的态度不像上次那么强硬,答应施特罗林同盟军接触,以期望艾森豪威尔的部队停止前进,同德国人携手对付苏联。
7月9日,他在密谋分子拟好的一封给盟军统帅艾森豪威尔的信中签上了大名。
他并不知道密谋集团已定下谋杀希特勒的计划。若是知道,他肯定会坚决反对,因为他从未想过走得那么远。
就这样,隆美尔与密谋集团搭上了线,尽管不知道他们在确切地干些什么,但在名义上他也成了他们的一员。
隆美尔仍尽职尽责地指挥着他的“B”集团军群奋力抵抗着登陆的盟军。他既不知道密谋行动在即,更不知道7月17日会发生一场意想不到的事故……
7月的西欧,正是酷暑季节,在烈日的炙烤下,大地如一屉沸腾的蒸笼,蒸煮着生灵万物。
人为生灵之首,当然也逃不脱酷热的袭击。然而,这年的7月有所不同,它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汗,还有血,鲜血。
就在火热而又惨烈的7月,德国元帅隆美尔每天要乘坐他的越野车至少行驶英里的路程,到各地去看望正在同盟军浴血奋战的指挥官们。
隆美尔的汽车上坐着四个人,开车的是丹尼尔下士,后排坐着元帅的副官兰格和一位瞭望敌机的士兵。隆美尔坐在司机旁,膝上摊着一张地图。
车子行驶了两小时后,遭到二架“野马”式飞机机关枪炮俯冲扫射,他被一片黑暗吞没,人事不知了。
次日上午10时过后,隆美尔才恢复了知觉。他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
副官兰格告诉他:“昨天您的头骨碎裂了,若不是昨天利瓦诺特的一名法国药剂师及时给您注射了两瓶樟脑油,说不定……”
“头骨碎裂?”隆美尔一阵惊恐。
“是的,元帅。X光检查的结果表明,您的头部有四块碎骨。当时主治您的大夫看了结果后说,他能活下来,教科书都得改写!想想您伤得有多重。可您仍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现在前线情况如何?”隆美尔突然问道。
“我一直呆在这里,没有同前线联系。”兰格道。
“那快去,快回去看看前线的形势。”隆美尔急催促道。
“是!”兰格起身告退。
兰格走后,护士又给隆美尔做了一番检查,发现一切良好,这才离去。
7月19日的黑夜降临,隆美尔躺在病床上,可清晰地听到不远处的公路上络绎不绝的军车行驶的辘辘声和难民们的木头车发出的嘎吱声。这一切都告诉他战斗打得并不顺利。虽然头部很疼,但他仍一刻不停地沉思:一旦诺曼底的大坝崩溃,部队将面临覆没的危险。
7月20日深夜,隆美尔的副官兰格中校和参谋长斯派达尔将军慌慌张医院,一进隆美尔的病房,斯派达尔就急急地告诉隆美尔:“暗杀失败,希特勒还活着!”
隆美尔感到莫名其妙,气愤异常:“暗杀,谁搞得暗杀?难道有人暗杀元首?”
斯派达尔也是柏林密谋集团的成员,他只知道施特罗林做了隆美尔的策反工作,而且据说已经将这位元帅争取了过来。可他没想到施特罗林根本没提暗杀希特勒和“女武神”计划的事。如今一看隆美尔满脸恼怒之态,也不敢再暴露自己,反问道:“元帅难道一点不知道?”
斯派达尔道:“形势乃十分严峻。在卡昂,我军步兵损失惨重,总算勉强顶住了英国人的攻势。前天,圣洛沦陷,敌军推进迅速。截止今天我来时为止,我集群已损失辆坦克,名军官和11万名士兵。”
他看了看元帅的脸色又道:“据可靠情报,敌人的第二次进攻已迫在眉睫。他们在英国还有52个师待命,近日大约40个师可以开往诺曼底……”
隆美尔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坐着的身子颓然躺下。嘴里喃喃道:“自行车!部队必须弄到尽可能多的自行车,以防敌人切断退路。”
这时,一名护士进来,一看病人情状,示意来客退出病房。二人上前同元帅招呼后,迅即告退。
直到次日午时,隆美尔才渐渐恢复了精神。
7月23日早晨5时,一辆经过改装的特别轿车,缓缓地拉着躺在担架上的隆美尔离开诺曼底,来到巴医院,安置在一间小巧,但布置是很漂亮的单人病房里。
两日后,隆美尔就吵嚷着要出院,回赫尔林根家中休养。医生为了说服他,从病理室取来一块人造头骨,故意用锤子把它敲碎指着对他说:“你头部的伤势就跟这个一样。x光告诉我们的事实就是如此。”
经此一说,隆美尔着实老实了一阵子。
从7月21日起,德国内部掀起一股汹涌的清洗浪潮。由于密谋集团成员中越来越多的人叛变,更多参与密谋的军官以及相关的人员被清洗。虽然斯图加特市长施特罗林也遭到清洗,但是他到死都没有提及曾经和隆美尔接触。但他的手下的霍法克中校就没有他那么硬气了。
他知道无论如何也难逃死亡的命运,索性在临死之前躲到德高望重、权势赫赫的两位陆军元帅的名字后面去藏身避难,说不定还能幸逃一死。于是,在党卫军保安局对他审讯的第二次会议上,在柏林一家旅馆阴暗的地下室里,他说出了隆美尔和克鲁格两位元帅的大名。
党卫军上校态度一下子变得友好起来,走上前去拍了拍霍法克的肩膀,道:“你态度很好,只要你把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讲出来,自然会减轻你的罪行。”
霍法克一听有苟且偷生的希望,添油加醋道:“争取两位元帅参加密谋集团的几次会晤我都参加了,当我们将暗杀元首和实施‘女武神’的计划告诉他们后。两位元帅表示:他们将不直接参加这次谋反,但一旦暗杀成功,他们将控制西线部队,支持政变……”
党卫军上校眼睛高兴得眯成了一条缝,钓出了两条大鱼,这可是大功一件。
两日后,即8月1日,在东普鲁士“狼穴”的会客室里,希特勒手拿一份名单,沉重地叹了口气,摘掉他的金丝眼镜,对一旁站立的党卫军帝国领袖希姆莱道:“克鲁格参加密谋集团我想是可能的,但隆美尔我想不出他背叛我的理由。”
接着叹道:“这份名单的来源可靠吗?”
希姆莱道:“应该说是可靠的,是骨干之一霍法克中校供出来的。据审讯者报告,这都是他自愿说的,没有用刑。此人供出所知的一切,无非是想留下一条活命。”
希特勒道:“这种人,决不可留。”
“明白。”希姆莱在一旁立即道。
“关于隆美尔的事要进一步调查,不可草率定论。即使他真的牵连进去,也要注意不可与其他密谋分子同样处理。若让西方敌人知道这一切,对西线战事不利……”希特勒嘱咐道。
希姆莱道:“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
8月12日,密谋分子主谋之一,拟议中接替总理位置的卡尔戈台勒被捕归案。在缴获的箱子里放着各种密谋集团的文件、声明和所谓的密谋同伙名单。希姆莱发现了隆美尔和克鲁格两个人的名字,他于是草拟了一份黑名单。
隆美尔成了黑名单上的人,排在第5条,西线密谋分子之中。
这份黑名单很快又到了希特勒手里,他不再怀疑这位爱将的确参与了谋杀他的阴谋集团。但他仍叮咛希姆莱:“一定等健康后审问他,千万不要声张。我相信他也是受蒙骗的人。对克鲁格,可直接逮捕。”
不知谁走露了风声,次日,克鲁格元帅吞下氰化物自尽。
隆美尔对这些背后的活动一无所知,他躺医院舒适的病床上,一心一意关心的是:这次负伤应使他得到第六条光荣负伤绶带,并因此获得令人垂涎三尺的伤员金质奖章。果然,在8月7日,他得到了这一崇高的荣誉,这使他着实兴奋了一阵子,并感到他在元首眼中乃居于重要地位。
当天下午,医生告诉他,他的身体已基本康复,可以坐汽车回德国的家中休养。
8月8日,汽车从巴黎把隆美尔送回了他的故乡。
在家养病的这段日子里,隆美尔也知道全国正在进行对“7·20”密谋分子的审判,但他知道的仅限于报纸电台所报道的情况。他知道,凡是参加这一阴谋的陆军军官,先由陆军荣誉法庭审判,一旦发现重大嫌疑,便把这些人从陆军中除名,然后交给人民法庭判决。
虽然有时他也担心自己过去同施特罗林接触的事被人知道,但他心中从未想到自己会失掉荣誉,因为他与密谋分子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所以,他仍坦坦然然地在家中享受那份合家欢聚的温情。
8月26日,他的部下来信道:“您的部下想念您,陆军元帅阁下。希望您早日痊愈,俾使元首召唤您拯救德意志帝国,那时我们全体又将在您的麾下为国效力。”
隆美尔的心情更怡然自得了。“我决不会因与施特罗林接触而受牵连的。”
年10月13日,隆美尔和露茜去拜访住在赫尔林根的一位朋友,当晚上,当夫妇二人回到山庄时,副官阿尔丁杰告诉隆美尔:“下午柏林来电话说明天中午12点将有两位将军来拜访您,说是讨论您的‘新职’问题。”
次日12点整,一辆暗绿色的汽车,牌照是柏林的号码,停在隆美尔庄园的大门前。车门打开,两位将军钻出轿车。一位个头高大,脸色红润,气色极佳,另一位显得矮小精干。隆美尔认得他们,高个子将军叫威廉布格道夫,刚刚接任了希特勒的第一副官之职,同时兼帝国人事部长。矮个子是迈赛尔,现为布格道夫的副官。
二人走进客厅,装模作样地作出彬彬有礼、不露声色的神情和隆美尔互相敬礼。
隆美尔将二人引进他一楼的书房,布格道夫把门关上,神色严峻地打量着他旧日的老朋友,然后慢慢地道:“你被指控为谋害元首的同案犯了。”
隆美尔刚才感觉很好,因为来客的表情悦然,他以为危险一过,二人来此定是为他的新职之事。可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无情地摧毁了隆美尔的所有希望。他顿时感到如堕冰窑,但元帅的身份使他瞬间又镇静下来。
布格道夫递来一封信道:“这是凯特尔元帅给你的。”
随后,布格道夫宣读了秘密警察逮捕的陆军军官霍法克、斯派达尔等人的书面证词。这些证词构成了毁灭隆美尔的起诉书,尤其是霍法克的证词,使隆美尔愤怒至极。
他真想破口大骂这位无耻之徒的诬陷,但元帅的尊严制止了他。他知道任何的辩解都已成为多余,故只是用一种冷冷的态度听布格道夫宣讲。
待布格道夫讲过,隆美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迅即道:“好吧,我承担一切后果。”
他随即问布格道夫:“元首知道这件事吗?”
布格道夫点了点头。
隆美尔的两眼湿润了。
布格道夫挥手让迈赛尔退出书房,他接着陈述了凯特尔私下交代他的话。他用低沉的声音道:“元首允诺,如果你自尽,将对你的叛国罪严加保密,不使德国人民知道,为纪念你,还将立一座纪念碑,并为你举行国葬,而且保证不对你的亲属采取非常手段。此外,露茜还将领取陆军元帅的抚恤金。这一切是对你从前为帝国建树的功勋的肯定。”
隆美尔被这突如其来的睛天霹雳搞得目瞪口呆,尽管他已经有了必死的准备,但要真以叛国罪而死,也太不值了。他心中暗泣道:“我,埃尔温隆美尔,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经历了多少枪林弹雨,多少次出生人死,而今却以叛国罪死去,为我从未参与过的一次失败的阴谋去死,为我根本不属于的那个参谋总部组织的失败阴谋去捐躯了!”
但他转念又一想:“元首允我自尽,保持我的荣誉,已经是对我天大的厚爱了……”
想到这里,他问布格道夫:“我可以借用你的小车安静地开到别处去吗?”
“我们也这样认为的,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此外,我的手还有些不便,恐怕我不能很好地用手枪。”隆美尔又道。.
“我们带来了一种制剂,它在3秒钟内就能奏效。”布格道夫说。
“很好。”隆美尔平静地道:“请再给我一刻钟,我要同家人告别。”
隆美尔推开卧室门时,露茜正俯在桌子上低泣,她已从中途出来的迈赛尔脸上看出了一切。
看着隆美尔进来,她赶快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迎了上去。隆美尔一把把妻子紧紧地拥在怀里,在他额上轻轻一吻道:“亲爱的露,我将在15分钟内死去,听话,要勇敢地活下去,把曼弗雷德培养成人……”
15分钟后,隆美尔身穿皮质大衣走到大门,布格道夫和迈赛尔在花园的大门口等候着,隆美尔用冷漠的声音道:“走吧!先生们。”
布格道夫和迈赛尔迅速地爬上了他们的座位,猛地关上车门。司机松了一下离合器,车子拐了个弯,朝着前面的村庄驶去。汽车行驶了约码之后,布格道夫命令道:“停车。你们两个下去一会儿。”
车子停后,迈赛尔和司机走下汽车,在20码的距离上等候着。布格道夫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旋开盖子,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递给旁边的隆美尔,他接过后,向前方的树林看了两眼后,抛入口中……
几秒钟后,他那抓元帅拐杖的手松开了,头歪到一边,刚扶正的军帽又掉了下来。
布格道夫将迈塞尔和司机喊来,迈赛尔坐在后排,他把隆美尔的身子扶正,给他戴上帽子。车子箭医院驶去。
约20分钟后,电话铃声响起,医院打来的,一位医生口吻的人告诉曼弗雷德:“隆美尔元帅因脑血栓突然发作,与世长辞。”
快黄昏的时候,曼弗雷德陪医院。在一个小房间内,隆美尔仍穿着那件褐色的非洲军制服,躺在一张军床上,脸上显出安样的神态……